有幸妄想
第27章
轉過頭,就看到施繾正站在不遠處,一臉平靜的看著自己。
四目相對。
兩人不說話,又好像對彼此都有很多怨念。
薛砚辭抬腳朝她的方向邁步。
她卻是存心躲著他似的。
見他來了,她反而轉身,朝著休息室的方向走。
忽然就聽見身後傳到團長的一道聲音:“施繾,晚上的慶功宴,記得準時參加!”
團長和施繾喊完話,又看向薛砚辭,一臉熱情的和他握手:“薛總,晚上有空嗎?慶功宴我留了您的位置,倒是一定要捧場。”
施繾沒回頭,身後某人淡淡的輕笑聲傳來,他沒拒絕。
第56章 卸磨殺驢
原本應該是一場圓滿的演出,卻因為阮蘇繡在後臺發生的那一場糾紛,而蒙上了汙點。
當然這汙點是隻屬於“阮蘇繡”自己的。
樂團裡的其他人倒是沒受什麼影響。
晚上的慶功宴,大家都是喜氣洋洋。
這是阮蘇繡作為首席,參與的第一場音樂會。
就算之前發生了那樣的事,她也不會錯過這麼重要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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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知道薛砚辭也必然去會。
阮蘇繡出現在包廂裡,喝了兩杯酒後,整個人就恢復了最初的千嬌百媚。
坐到了薛砚辭的身邊,舉著酒杯,嬌嗔道:“薛總的心啊就像是六月的天,陰晴不定,今天看我被那群瘋婆子欺負,你卻跟沒事人似的,我真的好傷心喲。“
她語氣誇張,但說的話卻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她抬眸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
借著曖昧的燈光,能看到他深邃好看的眉眼。
眼底平靜,但又像是暗藏著劇烈湧流。
就是這種深藏不露的魅力,讓阮蘇繡覺得特別吸引人。
她多少個夜晚都夜不能寐。
就是在想他。
她想被這個男人用一種荷爾蒙的雄性力量貫穿自己。
可是偏偏,兩人在獨處的時候,他又什麼都不和自己發生。
她還以為隻是時機未到。
隻要兩人再繼續這麼曖昧下去,總會有那麼一天。
呵,男人麼!
但是現如今,她卻是不敢確定了。
阮蘇繡有一種女人的直覺。
其實薛砚辭對她,根本就沒有那種男女想法。
他對她更像是一種商人的套路化。
層層遞進,步步算計。
做的這一切卻並不是為了要得到她的身心,而是要她成為自己的工具。
一種完全和情愛無關的工具。
他為她砸錢,和她炒緋聞,讓荊州的街頭巷尾都有關於她的傳說。
然後呢,槍打出頭鳥。
她今天不是就被那群瘋批老娘們打了一頓。
然後他又一副事不關己的冷眼旁觀。
這實在讓人心寒!
阮蘇繡覺得自己隻是被薛砚辭親手制造出來的一個“擋箭牌”。
在他那張漫不經心的面具下,像是在刻意保護著一個人。
那個人是誰呢?
她又猜不出來。
當然,這些瑣碎而不連貫的心理活動,都是在阮蘇繡自己瞎猜的。
她沒有證據。
總之薛砚辭這個人,很高深。
阮蘇繡就算能猜到,也不過是觸到他真實想法的十分之一。
她不知他對自己到底是什麼看法。
但是今晚,她對他的看法,她一定要告訴他。
“薛總,明人不說暗話,今晚,我想要你……”她曖昧的在他耳邊吐著氣。
包廂裡的其他人都看見了,但大家都識趣的偏過了頭。
心裡卻對阮蘇繡更加帶著鄙夷。
才剛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打過,怎麼還不學乖?
唯有徐長卿,可能他本身也道德底線低,在還沒和阮蘇繡睡過之前,就看她哪哪都順眼。
他挑了下眉,倒是要看看,今晚他和薛砚辭,是誰能得到這個女人。
殊不知,現在的薛砚辭巴不得能有個人把這女人拎走。
阮蘇繡的價值,基本在他這裡已經沒了。
卸磨殺驢,向來是資本家玩慣的手段。
他出了戲,可阮蘇繡還一直沉溺。
酒精的作用下,現在她頗有幾分破罐破摔的心理。
她見薛砚辭沒有反應,幹脆更大膽的將手撫摸在他的胸肌上。
硬邦邦的。
實在無法想象在這具近乎完美的身體下,會有一種怎樣讓女人神魂顛倒的強大力量。
在床上,他該多麼銷魂。
“你一直都是在耍我,對吧?”阮蘇繡笑中帶著悲:“薛總,你有想過要我嗎?哪怕一次!”
這種話出自一個驕傲的大美女之口,可見阮蘇繡也是難過到了極致。
薛砚辭見她眼底的淚湧出來,卻隻是反感的將她的手拿開。
但她不知從哪來的蠻力,死死抱住他的腰,抬起臉,就要吻過去。
薛砚辭本能的將她推開,臉上的表情未變。
明明沒親上,他也用手背擦了一下半邊的臉,才對著旁邊的人說:“阮小姐喝醉了,送她去醒酒。”
說完就拿起旁邊的外套,站起了身。
然後一抬頭,就看到施繾不知何時,站在了對面。
上次就被她溜了,這一次,可不一定!
第57章 連吃醋都沒有資格
薛砚辭抬腳朝著施繾走過去。
慶功宴上。
大家都喝得微醺。
忽明忽滅的燈光下,臉上的表情都變得虛假而曖昧。
施繾受不了眼前這紙醉金迷的環境。
亦或者是剛才親眼目睹了阮蘇繡趴在薛砚辭的胸口。
兩人的眼神,以及肢體的接觸,都讓她覺得受了刺激。
她玻璃心,不是個心理素質很強大的人。
面對這副情景隻有逃跑,才最符合她現在的心境。
施繾拉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想,在她看得見的時候,薛砚辭就能用那種桃花泛濫的眼神看別的女人,若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
可現在他們是什麼關系呢?
她又是他什麼人?
施繾就連吃醋都沒有資格。
她很想哭。
忽然手腕被身後的一股力量一把抓住。
她猝不及防的被拽了回去。
她仰著臉,淚眼朦朧的看著眼前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薛-砚-辭!”她近乎咬牙切齒:“放手!”
剛才他喝了幾杯酒,現在有點眩暈。
看著她現在仰著臉,眼裡含淚,和他氣鼓鼓發脾氣的樣子。
嘖嘖,他隻想弄死她。
“今晚跟我走。”他貼著她的耳,語氣帶著誘哄的和她低聲說了句。
施繾眯了眯眼,要是現在自己手裡有把刀,絕對會骟了他!
“薛砚辭,你要是再敢對我用強,我會去死。”
她說這話的時候,特別像是古代寧死不從的貞潔烈女。
隻是上個床,男歡女愛,什麼死不死的?
女人是不是在欲擒故縱,他還是看得出來。
忽然間,他就覺得自己在她面前,怎麼就變成了一個猥瑣小人?
薛砚辭緊緊皺眉。
原本沸騰的荷爾蒙,一下子被澆熄。
他訕訕的松開了她的手。
算了,沒意思。
……
這陣子薛砚辭和阮蘇繡的緋聞,一直傳得半真半假。
所以今天這場阮蘇繡作為首席的首場演出,在開始之前,就被不少媒體記者蹲守。
他們都知道薛砚辭的身份。
都想拍到他和阮蘇繡在一起的互動畫面。
結果後來發生的這些事,卻都出乎所有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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