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162章

  約飯啊?

  傅修無語地看她,“有公幹!”

  “可是我是從律師的……”

  “我是這家律所的老板。”傅修涼涼道。

  嘁。

  老板了不起啊。

  樊桃“哦”了聲,憋屈地應了。

  她往外走,傅修卻忽然問她:“最近一年,時寧聯系過你嗎?”

  樊桃搖頭,嘆了口氣,“我們失聯好久了。”

  說著,她忽然上前,八卦道:“傅律師,剛剛靳總沒要我小命,是不是因為時寧姐啊?”

  傅修轉頭看她,“他不要你小命,我能要。”

  樊桃:“……”

  她給自己的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識相地退出去了。

  傅修則給靳宴發了條消息:“周六那晚,你最好空出來。”

第517章 讓他們負責人來

  江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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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宴剛到門口,阿姨已經牽著漂亮出來了。

  見他回來,阿姨笑道:“您這麼晚不回來,我正要替您遛一遛漂亮呢。”

  靳宴接過繩子,“給我吧。”

  “哎。”

  阿姨問:“你要不吃個晚餐,吃完了再遛漂亮。”

  “不用,我帶她走一圈再回來。”

  “好的。”

  對於靳宴最近一個月雷打不動回來遛羊這件事,阿姨已經見怪不怪,因為漂亮有點體重超標,醫生建議減肥。

  身價千億的老總,把個羊當回事,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

  嘖嘖。

  漂亮有點懶,跟英俊比起來,她圓了一大圈。

  靳宴帶她出門,她都有點不願意走。

  “再不走,明天沒晚飯吃了。”

  路邊,一人一羊日常開始打擂臺。

  漂亮死犟著不動,靳宴拽著繩,也不慣著她,他命令道:“快點,往前走。”

  大白羊原地噠噠噠幾下,很任性地敷衍他。

  靳宴涼涼看她兩眼,直接手上用力,強制要她往前走。

  倔羊的脾氣上來,一邊走一邊在他後面吐口水。

  當然,她還是了解自己的處境,幾年下來已經學乖了,隻敢往地上吐。

  初夏的夜晚,氣候很舒服,一人一樣繞著別墅走了好幾圈,這才回去。

  進門後,黑色的一坨正在沙發邊打瞌睡。

  漂亮歡快地在屋裡噠噠噠一圈,把兒子給吵醒了,然後悠闲地在靳宴身邊打轉。

  靳宴吃晚餐,她就不停搗亂,用腦袋拱靳宴。

  阿姨說:“估計是想吃零食了,晚飯沒吃飽。”

  靳宴伸手,把羊腦袋從腿上拿開。

  漂亮再次放回去,死賴上他。

  他一陣無言,隻好問阿姨:“她這兩天體重有下降嗎?”

  “有,一直在掉秤的。”

  靳宴想了下,低頭看蔫蔫的圓球,終於還是對阿姨道:“給她弄一點香蕉片。”

  “哎,好。”

  漂亮耍賴成功,開行得原地噠噠噠好幾圈,香蕉片一端出來,她就挨著靳宴開始造。

  嘎嘎脆的聲音,在客廳裡尤為清晰。

  靳宴看她那嘚瑟樣兒,忍不住拍了下她的腦袋。

  “胖死你算了。”

  漂亮嚼得更用力了。

  阿姨端著湯出來,給靳宴盛了一碗,瞥到漂亮進食,張口就說:“是胖了,比當初時小姐在的時候,整整圓了一大圈呢。”

  話音剛落,靳宴夾菜的動作明顯一停頓。

  阿姨自知失言,“哎呦”一聲,幹笑了兩聲,不敢啰嗦了,趕緊閃人。

  靳宴貌似沒受影響,繼續吃飯,卻不再逗漂亮了。

  漂亮轉頭,看了一眼阿姨。

  那眼神仿佛在說:他一個守寡的,你惹他幹嘛!他明天還能給我香蕉片嘛!

  阿姨:“……”我這破嘴啊!

  桌上,靳宴放下碗,隨便拿起手機看了兩眼,瞥到傅修給他發的消息,他面無表情,依舊回復:“沒空。”

  然後,起身上樓。

  漂亮想跟上去,還被他關在門外了。

  -

  傅修看到回復,輕哼了聲。

  他通知底下人:“告訴華馨村那邊,讓他們最新的負責人來,其他人免談。”

第518章 又見故人

  周六晚

  樊桃穿著整齊,在路邊上了傅修的車。

  傅修看了眼A字裙和白襯衫,眉頭略收了收。

  樊桃眼尖,試探著問:“傅律師,我這是正裝吧?”

  “嗯。”

  樊桃松了口氣。

  傅修發動了車,她就拉開鏡子,整理頭發和衣服。

  等這個月發了工資,一定要買一件新襯衫。

  她最近又長胖了,那該死的肉還長得很均勻,連胸都沒放過,這件襯衫穿著已經有點緊了。

  哎。

  這幾年,要不是有時寧姐給的二十萬,還有傅小姐的那根大金條,她恐怕真要打工打成八抓魚才行。

  東寶他們三隻上學的錢,還有她提升學歷的錢,都不是小數目。

  “傅律師,你說,時寧姐還會回來嗎?”她忍不住問傅修。

  “說不準。”等會兒就知道了。

  樊桃看著窗外嘆氣,“傅小姐也好久不見了。”

  “她過年回來過。”

  “啊?”

  “隻不過她朋友太多,沒空搭理你。”

  樊桃:“……”真煩人。

  到了餐廳停車場,傅修忽然提醒她:“等會兒見了人,自己克制著點。”

  樊桃好奇心更重了。

  什麼人啊,怎麼好像是她認識的?

  跟著傅修進去,路上遇到了其他幾位律師,她自覺變成小跟班,成了隊伍的小尾巴。

  推開包廂門之前,莫名的,她還緊張了一下。

  走過屏風,前面的幾位個子太高,她還沒看到桌上的人,隻聽到有道女聲,溫聲道:“傅律師,好久不見。”

  嗯???

  樊桃一秒亮了眼睛。

  聲音好熟。

  不過,卻不是記憶中純粹的溫和,更多的是從容和隨性。

  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聽傅修道:“原來真的是你。”

  女人笑了聲,“金陵就這麼大,老熟人,總能見面的。”

  樊桃忍不住了,她用力踮起了腳。

  跟對方四目相對那一秒,她瞪大了眼睛。

  女人穿了一套白色套裝,上衣布料柔和,剪裁講究,搭配了一條白色長褲,腰間是黑色腰帶,既幹練,又溫柔。她頭發剪短了,染了淺金色,用普通的黑色皮卷綁著,側臉留下一縷碎發,左右耳上,各一枚飽滿圓潤的珍珠耳釘。

  微微一笑,眉眼彎彎。

  是記憶裡的人,也不是。

  樊桃都傻了。

  時寧先她一步有所反應,對她小小眨了下眼睛,然後笑著招呼眾人落座。

  “我跟傅律師算是老朋友,跟景秀合作卻是第一次。對幾位的口味還不甚了解,選了這家餐廳,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各位多擔待。”

  樊桃愣愣地落座,聽她說這兩句,人更傻了。

  這……

  是一個人嗎?

  時寧把她的反應收入眼底,忍不住笑了笑,然後低頭用手機給她發消息。

  “想吃什麼,我請客。”

  樊桃吸氣,抬頭看她。

  媽呀。

  不是假的。

  時寧放下了手機,又在肚子裡轉了一圈今晚的要點。

  她早知要見傅修,隻是沒想到今晚就能見到,倒是讓她有點措手不及。

  幸而,也僅僅是傅修。

  算了,都在金陵城裡,早晚要見。

  她深呼吸,調整坐姿,依舊是微笑以對。

  旁邊,傅修悄悄拿起手機,對準她拍了張照。

第519章 興師問罪

  時寧敬了一圈酒,臉上絲毫未改。

  長豐和傅修那邊的人都是人精,起初還有些瞧不上她,覺得她年輕,看著就像花瓶,然而幾個來回以後,就開始認真跟她周旋了,一直打哈哈。

  時寧也看得出,他們壓根兒沒想賣使用權。

  偏偏,這使用權非拿下來不可,否則,真是出師未捷了。

  她的心理預期,是讓長豐參股,雙方合作。

  但來之前,她就想過,人家必定已經猜中她的底牌,她一旦露怯太多,隻會更受掣肘。

  這也是她知道接洽人是傅修,也依舊來見的原因。

  至少,不至於是鐵板一塊。

  談笑間,她借著三份虛假的醉意,吐了兩口苦水。

  新官上任,接了個爛攤子,誰聽了都得有點惻隱之心。

  更何況,是個美女,看上去毫無攻擊性地隨口一聊,又沒逼著你籤合同,眾人言語自然軟了點。不過,很快,這幫人精就反客為主,開始打探時寧的背景。

  時寧內心無奈。

  她想起出門前,梁雲辭跟她說的話。

  幹得高興就幹,不高興了,整個兒賣了算了,再買塊地,照樣打回去。

  那也太沒面子了,她回去不得被幾個老師笑死。

  還是不要了,不要不要。

  她拋棄打退堂鼓的想法,再次提氣,上陣周旋。

  中途,樊桃給她發消息。

  “姐,他們不想賣給你,還說要在你地上蓋墓地!”

  時寧:“……”

  樊桃:“那個靳總說的,要蓋豪華墓地!”

  看到“靳”字,時寧心裡不自覺收了下。

  她面上不顯,給樊桃發表情包,是可愛的兩隻小熊抱在一起貼貼。

  樊桃:“嘿嘿~”

  她正高興能幫到時寧,一抬頭,對上傅修幽幽的眼神,她嘴角一抽,趕緊低頭啃虎皮雞爪。

  時寧心裡開始琢磨,他們前不久是跟長豐的醫養在搶市場份額,但不至於驚動靳宴吧?

  最好別,要不然,底下這幫人的話語權就有待商榷了,那她沒必要跟這桌人死磕,掉頭把這塊地賣給長豐,說不定還能保本。

  她一邊思考,一邊跟一圈人打太極。

  這期間,傅修話一直很少,倒是不停看手機,時寧看到好幾次了,次數多了,她心裡有點打鼓。

  可轉念一想,傅修不像是多嘴的。

  更何況,就算他多嘴,這都三年過去了,靳宴也不至於跑來見她。

  在他精彩的人生裡,她也不過是個過客。

  忽然,席間一人接到了電話,臉上露出驚訝表情,隨即趕緊起了身,對時寧道:“梁小姐,我們靳總到了。”

  時寧愣住。

  不等她做出反應,說話的人已經出門去接了。

  桌上眾人面面相覷,隻有傅修淡定以對,悠哉地吃菜。

  周六,好戲,正好,當放松了。

  包廂門再次打開,桌上的人基本都站了起來。

  時寧舔了下唇,喝了一小口白酒,淡定擦拭嘴角,起了身。

  她一抬眸,正對上男人漆黑深沉的眸子。

  有那麼一秒,她覺得他氣勢洶洶,仿佛是來興師問罪的。

第520章 不賣!

  對著傅修,時寧能輕松說出“好久不見”,對著靳宴,她是真說不出口。

  回來之前,她也曾想過,如果有一天正面遇到,該如何面對他。

  預演就沒讓她滿意過,到了實戰,不出意料地卡了殼。

  視線碰撞,男人直勾勾地看著她,毫不避諱。

  她暗自提了口氣,笑著開口:“靳總,幸會。您能來,真是我們的榮幸。”

  靳宴:“……”

  呵。

  他嘴角微壓,收斂了眼神裡的銳利,口吻不冷不淡,“路過。”

  時寧點頭,順口便說:“那也是我們的機緣,能碰上你路過這裡。”

  說罷,她把卡遞給助理,“找楊老板,拿我存在這裡的酒。”

  “好的。”

  助理忙不迭地出去了。

  兩邊的人都熱絡地請靳宴入座。

  時寧把包拿了起來,打算把上座讓給他。

  靳宴卻面色冷淡地拉開了外圍的座椅,姿態放松地坐了下來,仿佛這局是他組的。

  事實上,從他進門口,這房間的話語權就歸他了。

  他一坐下,眾人不自覺地調整了位置,愣是把對著門的座位,給供成了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