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糞池旁，一棟小樓裡住著一位看門大爺。

看到我，他昏暗的眼睛裡閃起光。

「我知道你！」

看到我手裡拖著的兩個人，他嘴角的笑意立刻沒了。

我笑笑，看向糞坑，「大爺，借您家糞坑用一用。」

大爺紳士地微笑點頭，「孩子，你做的對，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他轉身回去，我將兩人扔進糞坑時，他突然回過頭來，叮囑道，「我會關掉監控，你放心大膽地去做吧。」

我頷首微笑，「謝謝。」

兩人在糞坑裡不斷撲騰著。

我拍下視頻發給了大畜生的父母，「猜猜你的畜生閨女在哪裡？來得晚的話兩人可就要死了。」

大畜生的父母發來了一段 60 秒的辱罵語音。

6，

我很快被警察逮捕。

大畜生的父母在派出所哭喊著，「他是要殺了我女兒啊，快把他抓起來槍斃！」

警察厭惡地看著兩人，「證據還沒有，我們怎麼捉王先生！派出所要保持安靜！」

「怎麼沒有證據，我找來了人證！」畜生父母拉來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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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被我救下的女孩和看門大爺。

「你們都看見了是不是，這個畜生欺負我閨女！」

女孩抬眼看我，乖巧地說，「我在巷子裡被她們毆打霸凌，是王叔叔救了我。後來她們兩個發瘋將王叔叔拽到車上走了。」

看門老大爺說，「我看到兩個瘋女人將小王從車上拖下來，然後兩人發了瘋一樣互毆，最後打到了糞池裡。小王趁亂開車逃走了。」

「偽證！都是偽證！」畜生父母尖叫，「你們合起伙來做偽證。你們警察必須把他們都槍斃啊！」

「住口！」警察制止道，「派出所不是你們撒潑的地方，注意秩序！」

另一個警察厭惡地看著兩人，「根本調查，三人根本就不認識，怎麼會做偽證？而且為王先生作偽證有什麼用，你不要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亂講。」

畜生父母哭天搶地，「不可能——我的女兒怎麼會做這種事，她再傻也不可能把自己打成這個樣子啊——」

「呵，你怕是忘了。」我冷笑道，「她們兩個可都是精神病人，做出什麼也不稀奇。反倒是我，被兩個瘋女人嚇到了，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女孩附和道，「這兩個瘋子天天霸凌我，我受傷了，給我損失費。」

看門大爺皺眉，「我嘔的糞都是上好的和牛的糞，這個精神病吃了我不少好糞，補償我損失費。」

警察意味深長地笑了，轉頭看向畜生父母，「你精神病女兒襲擊王先生的事情人證物證俱在，按照相關法律盡快賠償費用。」

畜生的父母呆呆地聽著這一判決結果，怎麼也想不到，當初為了袒護女兒而偽造精神病症，為什麼反倒被我利用了。

走出警局的時候，我對著兩人豎起了中指，將他們女兒給我的全部還回去。

兩人暴怒，向我撲來，「我弄死你！」

就等你們兩個動手了。

我先是一腳一個，將兩人踢退，接著抓住兩人的頭，臉對臉狠狠撞擊。

兩人皆是鼻梁斷裂，血流不止，而畜生的母親臉上的假體都被打歪了，臉頰上的假體歪到了下巴，顯得整張臉詭異又恐怖。

警察一秒出警，指著監控說，「你們兩個看仔細了，是你們先動手打的王先生，王先生之後隻是為了自衛才還擊。」

就這樣，我拿著兩人給我的賠償費大搖大擺地走出警局。

一切還沒完呢。

害我女兒下體撕裂，隻能靠糞袋過一生的男畜生，我還沒算賬呢。

7，

酒吧裡。

燈紅酒綠的卡座裡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男畜生。

男畜生正在和另一位女人調情，趁女人不備，在她的酒水裡撒進粉末。

至於這些粉末的作用，不言而喻。

我朝酒保要了兩瓶啤酒，一手提著一瓶向他緩緩走去。

「靠給女人酒裡撒藥來徵服女人，說你畜生都是委屈了畜生。」我站在他身後冷冷道。

「媽的，誰多管闲事！」他猛地回頭，認出我的那瞬間眼裡的怒氣變為了挑釁。

「原來是你，我靠藥有怎麼樣，照樣讓你女兒醉生夢死哈哈。」

下一刻，他的話被我的爆頭堵在了喉嚨裡，痛苦地捂住流血的頭倒了下去。

人群發出一陣騷動，紛紛尖叫著遠離我們，但是看熱鬧的心態又讓他們圍成了一個圈。

剛才和男畜生調情的女人也回來了，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我指了指她的被子提醒道，「下藥了。」

他立刻秒懂，感激地看著我。

而此時此刻也有很多人認出了我和男畜生。

「這不就是那個被霸凌者的父親嗎？」

「我靠，這男畜生！我打死他！」

人群暴怒，但男畜生不怕死一般挑釁地抬起頭來。

「媽的！老子就是弄她們怎麼了？再看一眼，老子把你們的閨女都糟蹋了！」

人群徹底被激怒了，紛紛喊道，「老子要弄死這個畜生！」

「今天他別想走出這個門！」

男畜生陰森一笑，向我撲來，「老子先打死你個老不死的！」

他猛地撲來，我側身一躲，順勢抓住他的頭發，一腳踢飛。

他捂著頭皮躺在地上哀嚎，我的手心裡全是抓掉的頭發。

「小畜生，縱欲會脫發。」

他爬起來繼續向我撲來，我多次躲過去再偷襲一次，像逗猴子一樣逗他玩。

他徹底生氣了，撕下上衣要和我決一死戰。

口袋裡裝粉末的袋子也掉了出來。

我看到粉末，頓時心生一計。

「好啊，我來陪你玩玩。」

他再次向我撲來，這次我沒躲，ƭṻₒ而是接下他的一拳，同時一個肘擊擊中他的下巴。

咔嚓一聲，他的下巴發出骨折的聲音，但他打我的那一拳簡直像是撓痒痒一般。

男畜生捂著嘴痛苦地嚎叫，我上前將他摁在吧臺上，卸了他的下巴，撿起粉末袋子倒進了他嘴裡，又狠狠灌了一瓶酒。

男畜生口吐白沫，無力地從吧臺上滑落下來。

藥效很快就發作了，他的褲子被撐起一個帳篷。

我抡起一旁的凳子，「很喜歡變態玩法是吧？那我們來試一試。」

下一刻，我狠狠地將凳子輪在了他的帳篷上。

男畜生徹底昏死了過去。

圍觀的男人紛紛露出一種蛋疼的表情。

警察很快就來了。

人證之一的那個女生哭唧唧地作證，「是這個男的想要給我下藥，被王叔叔發現了。這個男的就惱羞成怒和王叔叔打了起來嗚嗚……」

圍觀的人群也紛紛作證，「都是這個躺在地上的畜生先動的手，不關這位見義勇為的男士什麼事。要我說，要抓就該把這種霸凌別人還下藥的畜生抓進監獄，這樣才是大快人心啊。」

「說的對！就算是未成年精神病，那也得進監獄。」

警察積極聽取了廣大人民的作證，將我無罪釋放。

清醒過來ƭůₚ的男畜生咬牙切齒地瞪著我。

「你等著，等我和我兄弟們欺負你。」

我冷笑，「好啊，我等著。」

走出酒店時，有一個兄弟攔住了我。

他對我抱拳鞠躬，「兄弟，你不愧是當父親的，我佩服。」

「為了正義，我願意助你一臂，你放心大膽地去做。」

說著，他拉住我，悄悄地對我說……

8，

男畜生還纏著繃帶，就忍不住找我報仇了。

這次他學聰明了，找了一堆人在大街上堵我。

彼時，我正出公廁在洗手。

七八個精神小伙在男畜生的帶領下拿著刀浩浩蕩蕩向我走來。

「顧哥，就是他是不是，開打！」

我微微一笑，轉頭衝進廁所，將墩布在糞坑裡攪勻。

「來！誰想吃大糞！」

我高舉著沾滿屎的墩布，朝對方撲去。

精神小伙們的刀拿不穩了，紛紛後退。

「屎！都是屎！兄弟們後退後退！」

我舉著屎墩布，將眾人推到廣場上。

人群看著這一幕已經圍上來看熱鬧了。

我大喊，「這些人都是嗑藥的啊！還買那些喪盡天良的東西！他們要害死我啊，大家快把這些害蟲們抓起來。」

精神小伙本就瘦，再加上被我嚇得面色蒼白，活脫脫一嗑藥嗑多了的情況。

「抓住他們！別讓他們害人！對得起犧牲的警察們。」

人群瞬間被點燃了怒火，瞬間撲上去將精神小伙扭送至派出所。

而我則是趁亂，將男畜生打暈，將他拖上車帶走了。

我將他帶到了一處廢棄的天橋底下，這裡是流浪漢的聚集地。

男畜生被我拖在沙礫上，很快疼醒了。

他掙扎起來，「你要幹什麼？老子要殺了你！」

我的心裡升起無比的怒意，咬牙切齒，「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事，我就要怎麼還回去！」

他終於慌亂了起來，「哥，您聽我說，以前是我不懂事，做錯了事，您放過我，我給您錢！」

「哥！我給你錢！我給你錢！」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

晚了，一切都晚了。

我拖著他的領子將他扔給了一țŭ⁶群流浪漢。

「前面廢了，後面你們隨便玩。」

他們多年不洗澡的酸臭味燻得男畜生吐了出來。

流浪漢們嘿嘿笑著，「細皮嫩肉，比女人還帶勁。」

我架起手機，對流浪漢提示道，「我不會拍到你們的臉的，放開玩。到時候換一個地方流浪就行了。」

流浪漢嘿嘿一笑，扒下了男畜生的褲子。

很快，男畜生的慘叫和流浪漢的獰笑一同響起，我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交響樂。

感謝那位仁兄給我的建議和方法，讓男畜生得到了這樣的報應。 ṱū²

甜甜，你看到了嗎？爸爸和許多人都在不遺餘力地為你報仇。

男畜生的父母很快報警將我抓了起來。

我看著兩人的慘叫，心裡舒爽極了。

「我什麼都沒做，他是精神病偶爾發瘋找男人換換口味也很正常吧。」

警察同樣無奈道，「您兒子是精神病，容易發瘋，以後記得將他關在家裡，要不然總是像一條瘋狗一樣咬人。」

我微微一笑，「你兒子發瘋嚇到我了，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就這樣，我拿著錢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派出所。

但是，報仇還遠遠沒有結束，

9，

我趁著夜色翻進了女兒的學校。

將大小畜生在糞坑裡掙扎照片和男畜生渾身淤青的照片貼滿了女兒的教室。

整個學校瞬間沸騰了。

女兒的班主任將我叫到了學校。

「甜甜家長，您這是在做什麼？」

「我知道您心裡有氣，但是也不能撒在學校啊。」

「你這樣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走進教室，迎面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教訓。

班上的學生都知道我們的恩怨，紛紛探著小腦袋吃瓜。

我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訓斥。

「我的女兒被霸凌後，為什麼你沒有開除那三個畜生？」

「事情爆出來後，你又為什麼在家長群裡陰陽怪氣我女兒是活該？」

我越回憶越是憤怒。

「你在群裡誤發然後撤回的消息我也看到了。」

「什麼叫做被霸凌的女孩受虐無碼未刪減，喜歡重口味的速來？」

「你是不是私下傳播我女兒受虐的視頻了？」

教室傳來了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他的冷汗流了下來，心虛地看了一眼同學們，將我拉到了辦公室。

進入辦公室後，他鎖上了門，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

「哥，我錯了，救你放過我。」

「我知道我有罪，但我再怎麼有罪也比不過那三個畜生啊，您放過我。」

「您已經報復了三個畜生了，我們都佩服您，我心裡一天天地害怕，早就預料到您會找上我。」

「您已經弄得滿城風雨了，我知道您的雷霆手段。」

「我隻求您放過我，我也有家有妻女，我女兒還等我每天晚上回家給她帶根烤腸呢。」

他徹底崩潰大哭，語無倫次地給我磕頭求饒。

「想要我放過你，可以，但是你也得付出一些代價。」

我蹲下身，盯住他的眼睛，緩緩道，「你和校長這些年收了不少有錢人家的禮，他們的孩子校園霸凌他人你們也包庇這些犯罪行為。」

「現在我要你把這些年的事情爆料出來。」

他抬起頭怔怔地看著我，疑惑地說道，「我……怎麼爆料出來。」

我開口，「你這樣爆料出來……」

10，

早晨的升旗典禮上。

校長最先發言。

「這幾天, 咱們學校出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同學們各位不要隨便宣傳。」

「還有一些視頻都是偽造的, 少兒不宜, 一旦讓學校發現你們看這些視頻或者是討論這個事情，學校一定嚴懲不貸！」

「再次，校長我在這裡要提醒一些女同學，不要打扮得太過於花枝招展，就算長得好看, 也不要搞這些和學習無關的事情, 否則被別人欺負了不要找老師和學校給你做主。」

「好了，下一位老師上來發言吧。」

我站在人群中, 恨不得直接將校長給殺了。

班主任顫顫巍巍地站到了講臺上。

「同學們，老師來發個言啊。」

「我想說，校長是個大畜生, 我是個大煞筆。」

「是校長和我這兩個畜生收了三個小畜生家長的離譜，所以我們才會包庇那三個小畜生在學校為非作歹。」

「那三個小畜生的精神病診斷書是偽造的，是校長找人給他們偽造的！」

「同學們！你們都聽我說！校長是畜生！我也是畜生！」

這一番發言驚天動地, 許多老師拿起手機開始錄視頻，許多學生哄堂大笑。

我看著這一切滿意地笑了。

11，

這段視頻迅速在網絡上發酵, 許多具有正義感的網友紛紛轉發，許多人還線下單殺兩人。

班主任和校長被開除職位, 脫離體制外，遭受萬人的唾棄。

三個小畜生更是如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我對三個小畜生的復仇之路更是引得網友們熱血沸騰。

但是對於這三個畜生還沒死這件事網友們紛紛表示惋惜。

幸好, 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

大畜生記得小畜生打她時的心裡話，在醫院清醒後想要偷偷拔了小畜生的氧氣管，但被小畜生發現, 兩人扭打在一起, 情急之下兩人跌落八層樓, 當場去世。

男畜生被感染了艾滋病, 又有傷口感染, 很快就病死了。

至於畜生們的父母，則是因為欠薪, 被討薪工人拿刀捅死了。

我搖頭嘆息，「真是可惜了工人爺爺這條好漢了。」

「爸爸！」女兒攬住了我的脖子，「爸爸你在想什麼啊, 為什麼嘆氣啊。」

我看著女兒生動活潑的臉龐，忍不住落下淚來，「爸爸……就是高興，看見你醒過來就是高興。」

女兒在三天前醒了，醫生說這是一個奇跡。

但女兒卻失憶了, 喪失了自己被霸凌欺辱的那天的所有記憶。

醫生說, 這是女兒的大腦在保護她。

於是我和妻子謊稱女兒是經歷了一場車禍。

女兒說, 她害怕這裡，這裡總有一種讓她感到恐懼的氣息。

於是我和妻子計劃帶著女兒搬家，離開這個過於慘烈與血腥的地方。

「老公。」妻子拖著行李在門口等我們, 「貨車已經到了Ťū⁽，我們走吧。」

我牽起女兒的手，「我們走, 閨女。」

「爸爸媽媽，一起走。」

女兒拉著我和妻子，我們一家三口向新的人生走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