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關門弟子愛上了一個採花賊

第1章

我的關門弟子愛上了一個採花賊,非要嫁給他。


 


我點點頭,允她廢去一身功法即可。


 


可弟子不願,對我恨意十足。


 


趁我修煉時換了我的秘藥。


 


我走火入魔而S。


 


而弟子卻升任下一任宮主,與採花賊無媒苟合。


 


再睜眼,我竟重生到弟子求嫁那一日。


 


這一次,我笑著允下了她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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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修煉聖女功法必須是處子之身。


 


破了身,走火入魔可是會要命的!


 


1


 


「師父!我愛上他了!求求您,讓我嫁給他吧!」


 


我的關門弟子也是我最喜愛的徒弟,霜白,哭著跪在我面前,眼裡全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採花賊!


 


我強壓怒火,冷冰冰地說:「除非你廢了這一身武功,否則就S了這條心吧!」


 


她不可置信地瞪著我,眼裡逐漸充滿了恨意。


 


「師父,你竟然如此絕情!我恨你!」


 


我瞪大眼睛看著跪在下首的霜白。


 


我竟然重生了。


 


上一世,我果斷拒絕了霜白的請求。


 


隻因聖女功法修煉者必得是處子之身。


 


若破了身,必會爆體而亡。


 


可在霜白眼中,我卻成了禁錮她的惡魔。


 


她趁我修煉時,換了我的秘藥,眼睜睜地盯著我走火入魔。


 


一臉惡毒的模樣猶在眼前。


 


「師父,你以為我稀罕什麼宮主之位嗎?我隻想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你為什麼就不能成全我?」


 


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一個臭名昭著的採花賊,竟能讓你毒S將你親手帶大的師父。」


 


霜白大怒。


 


「是你逼我的!你自己沒人要,還要我和你一樣!」


 


霜白的聲音尖利刺耳,像是在我心上狠狠扎了一刀。


 


思緒回轉,我看著跪在地上的霜白。


 


「快起來,地上涼。」


 


霜白眼裡盡是恍惚,畢竟我剛剛還讓她廢去功法。


 


我嘆口氣。「為師也是想看看你的決心,既如此,便遂了你的心意吧。」


 


霜白喜上眉梢。


 


「謝師父。」


 


「可師父,您真的同意了?」


 


我的好徒兒霜白一臉不置信,大概是沒想到我會答應得如此痛快。


 


我放下手中的茶盞,淡淡道:「你既心悅於他,為師又怎會阻攔你的幸福?」


 


「可是……師父之前不是說……」


 


霜白欲言又止,我自然知道她要說什麼,無非是我之前說過,聖女宮弟子不許嫁娶,更不能與採花賊之流為伍。


 


「今非昔比了。」


 


我打斷她,目光銳利地盯著她的雙眼。


 


「如今你貴為聖女,身份尊貴,便是想嫁給這採花賊,又有何不可?」


 


霜白聞言,面露喜色,連忙跪下磕頭:「多謝師父成全!師父放心,待徒兒與夫君成婚後,定會好好孝敬師父!」


 


「夫君」這兩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顯得格外刺耳。


 


我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


 


「師父,那……我的婚事……」


 


霜白期期艾艾地看著我,顯然是想讓我這個做師父的,為她操辦婚事。


 


「婚事?你的婚事自然是你自己做主。」


 


我笑眯眯地看著她,眼底卻冰冷一片。


 


「隻是想必玉面郎君的仇家也不少,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大婚?」


 


霜白愣了一下,隨即滿不在乎地說:「這有何難?他既已娶了我,便是聖女宮的人,誰敢動他?」


 


我心中冷笑。


 


「既然如此,那便依你。」


 


我揮揮手,示意她退下。


 


「你下去準備吧,三日後完婚。」


 


霜白喜滋滋地走了,留下我獨自一人,坐在空蕩蕩的大殿裡。


 


「師父,您真的要讓師妹嫁給那個採花賊嗎?」


 


我的大弟子,清霜,從屏風後走出來,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怎麼,你也覺得為師不該答應?」


 


我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著。


 


「可是……那個採花賊,他……」


 


清霜欲言又止,顯然是顧忌著我的身份,不敢多言。


 


「無妨。」


 


我放下茶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為師心裡有數,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清霜走後,我一個人在殿裡坐了很久。


 


上一世,霜白嫁給那個採花賊後,沒過多久就爆體而亡。


 


而那個採花賊,也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霜白,他接近霜白,不過是為了聖女宮的勢力。


 


他利用霜白對他的感情,一步步地掌控了聖女宮,最後甚至S了我,取而代之!


 


這一世,我絕不會讓他再得逞!


 


三日後,霜白和那個採花賊的婚禮如期舉行。


 


我坐在高堂之上,看著一身紅衣的霜白,眼中滿是嘲諷。


 


2


 


紅燭搖曳,映照著滿堂賓客虛偽的笑臉。


 


「恭喜宮主,賀喜宮主,聖女與玉面郎君真是天作之合啊!」


 


一個長老笑得滿臉褶子,諂媚地向我道賀。


 


我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淡淡道:「同喜同喜。」


 


「可不是嘛,玉面郎君儀表堂堂,武功高強,與聖女站在一起,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另一個長老也跟著附和。


 


我瞥了一眼站在霜白身旁的男人,一襲白衣,面如冠玉,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意。


 


可惜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副皮囊下藏著的,是蛇蠍般的心腸!


 


「吉時已到,拜堂——」


 


隨著司儀一聲高喊,霜白和那男人並肩而立。


 


我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寒意。


 


紅燭的光映照在霜白的臉上,將她襯得越發嬌豔欲滴。


 


她含羞帶怯地望著身旁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是化不開的愛意。


 


呵,真是天真且愚蠢啊。


 


「禮成——」


 


司儀高聲宣布,霜白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這時我緩緩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眾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諸位,今日還有一件喜事要宣布。」


 


「宮主還有何事?」


 


一個長老諂媚地問道。


 


「我決定,將聖女宮宮主之位,傳於我的大弟子——清霜!」


 


此言一出,殿內頓時鴉雀無聲。


 


霜白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我甚至能聽到蓋頭下她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師父……您……您說什麼?」


 


霜白的聲音顫抖著,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我卻不再看她,而是朝殿外招了招手。


 


「清霜,進來吧。」


 


清霜一身素衣,步履輕盈地走了進來。


 


她朝我恭敬地行了一禮,朗聲道:「弟子清霜,拜見師父。」


 


「快起來。」


 


我笑著將她扶起,眼中的贊賞毫不掩飾。


 


「從今日起,你便是聖女宮新一任宮主了。」


 


清霜再次行禮,聲音清脆有力:「弟子定不負師父厚望!」


 


我滿意地點點頭,目光掃過殿內眾人,最後落在霜白身上。


 


她還維持著掀起蓋頭的動作,臉上的血色盡褪,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師、師父……」


 


霜白顫抖著聲音。


 


「您之前明明答應過我,會將宮主之位傳給我的……」


 


「哦?是嗎?」


 


我故作驚訝地挑眉。


 


「可如今你已為人妻子,這宮主你自然是做不得了。」


 


「可師父你之前也沒說過……」


 


霜白氣得渾身發抖,卻說不出話來。


 


「霜白,你應該知道,歷代聖女宮宮主沒有成婚者居之。」


 


我冷冷地看著她。


 


「往後還是早早為玉面郎君生兒育女吧。」


 


霜白渾身一顫,不敢再多言。


 


她怨毒地瞪了我一眼。


 


那男人似乎也有些意外,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角的笑容卻絲毫未變。


 


他輕輕拍了拍霜白的手,柔聲安慰道:「霜兒,別怕,有我在呢。」


 


霜白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我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問道:「玉面郎君,你可有什麼異議?」


 


他抬起頭,目光灼灼地望著我,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長。


 


「宮主說笑了,您是霜兒的師父,您的決定,我自然不會有異議。」


 


霜白SS咬著嘴唇,眼中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但她最終還是屈服了,被喜娘攙扶著一步一步地朝後殿走去。


 


我看著她落寞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3


 


夜深人靜的時候,清霜悄悄來到了我的房間。


 


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師父,這是我特意為您熬制的安神湯,您喝了好好休息。」


 


「你有心了。」


 


我接過湯藥,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藥香撲鼻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師父,您沒事吧?」


 


清霜走到我身邊,語氣裡滿是擔憂。


 


我拍了拍她的手,柔聲說道:「傻孩子,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今日突然被委以重任,可別辜負了師父的期望。」


 


清霜眼眶微紅,鄭重地點了點頭:「師父放心,清霜定當竭盡全力,不負師父厚望!」


 


我點點頭,臉上的笑意漸深:「讓你打探的事可有結果?」


 


清霜咬了咬牙,終於說出了口。


 


「師父……玉面郎君的父親,是天玄教教主,楚雲滄。」


 


我聞言也是一愣。


 


天玄教一向與我聖女宮勢不兩立,多年來,用盡手段想要讓我們聖女宮消失。


 


「那他此舉,是楚雲滄的意思?」


 


「應該是的……因為他是楚教主的私生子。」


 


我聽見清霜帶著些許怒意的聲音。


 


也是,驟然聽說這樣的消息,皆會憤怒無比。


 


畢竟我們一直以來隱退武林,不與外人為敵。


 


而那天玄教卻與之相反,門徒眾多不說,且皆是唯利是圖的偽君子。


 


「天玄教……」


 


我低聲重復著這三個字,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中的茶杯。


 


「師父,那採花賊莫不是想用我們聖女宮洗去他一身汙名!」


 


清霜氣鼓鼓地說著,像隻護食的小貓。


 


我輕笑一聲,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你呀,還是太嫩了些,這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清霜愣了一下,顯然沒太明白我的意思:「師父,您是說……」


 


「這玉面郎君既然是奉了他爹的命令來接近霜白,那他圖的自然不會是什麼兒女情長,而是我聖女宮的……」


 


我頓了頓,看著清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聖女心經。」


 


清霜倒吸一口涼氣:「師父,這聖女心經可是我聖女宮的至寶,若是落入天玄教手中,那後果……」


 


「是啊,後果不堪設想。」


 


我接過她的話,眼神逐漸變得凌厲。


 


「所以我才說,好戲才剛剛開始。」


 


「師父,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靜觀其變。」


 


我淡淡道。


 


「他們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清霜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我看著她,心中暗自慶幸。


 


還好,這一世,我保全了清霜,沒有像上一世一般被霜白毒害致S。


 


幾日後,霜白竟然主動來找我。


 


我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最疼愛的弟子,如今一身華服,珠光寶氣,卻掩蓋不了她眉間的憔悴和眼中的慌亂。


 


「霜白?你來做什麼?」


 


我淡淡地問道,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她咬著嘴唇,似乎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怎麼,成了親,就不認我這個師父了?」


 


我冷笑一聲,故意刺她。


 


「徒兒不敢!」


 


她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眼淚奪眶而出。


 


「師父,霜兒求求您,救救我……」


 


我心中冷笑,救你?


 


上一世,我被你害S的時候,可曾想過師徒情分?


 


「你既已嫁為人婦,便該以夫家為重,有什麼事,去找你那好夫君去便是,來求我做什麼?」


 


霜白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師父,霜兒知道錯了,是我鬼迷心竅,被豬油蒙了心,才會……」


 


「夠了!」


 


我猛地拍案而起,嚇得霜白渾身一顫。


 


「現在知道錯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師父……」


 


霜白還想說什麼,卻被我冷冷打斷。


 


「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霜白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師父,我……您看……」


 


她說著,緩緩挽起衣袖,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皓腕,隻是在那如玉肌膚上,卻赫然出現了一條猙獰的黑線,順著掌心一路向上蔓延。


 


「自從我與夫君……同房以來便有了這條黑線……」


 


霜白苦笑一聲,眼中滿是無助和驚恐。


 


看來她也知道我之前所說的並不假。


 


「起初徒兒並未注意,可後來這黑線卻日漸明顯,我怕……」


 


我內心暗笑,這黑線分明是修煉聖女心經走火入魔的徵兆!


 


她說著說著,眼淚又開始往下掉,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別哭了!」


 


我聽得心煩,不耐煩地打斷她。


 


「哭就能解決問題,還要我這個師父做什麼?」


 


霜白被我吼得渾身一抖,立馬收住了眼淚。


 


「師父……您一定有辦法……」


 


霜白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跪著的雙腿。


 


「求您救救我,我不想S……」


 


我看著她,心中冷笑。


 


她說的沒錯,我的確有辦法。


 


聖女心經至純至淨,一旦破身便會走火入魔,而這世上唯一能解此毒的,隻有聖女心經的內力催化,輔以我聖女宮秘制的靈藥,方可保住性命。


 


上一世若霜白未對我有S意,我可能真的會保全她。


 


可這一世,必不可能!


 


「我可以救你。」


 


我緩緩開口,霜白猛地抬起頭,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


 


「但是……」


 


我頓了頓。


 


「你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霜白不假思索地點頭:「隻要師父肯救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好。」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要解你身上的桎梏,必須……」


 


我故意拉長了聲音,看著霜白越來越緊張的神情,一字一句地說道。


 


「以聖女心經的內力,輔以我聖女宮秘制的靈藥,方可保住性命。」


 


「所以我要你答應我,這心經必不能泄露出去,包括你的夫君在內。」


 


「我……知道了師父……」


 


霜白眼神閃爍幾下,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我絕不會告知第三人……」


 


我心中冷笑,嘴上卻是一派雲淡風輕。


 


「既如此,你且回去。」


 


「三日後你獨自前來便是。」


 


我頓了頓,加重了語氣。


 


「記住,決不可讓任何人知道!」


 


我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


 


「退下吧。」


 


待她走後,我緩緩踱至窗邊,望著藍藍的天際,嘴角勾起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