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媽重生後,深陷兒子爭寵修羅場
第156章
昨日在電梯裡,謝長宴對季澤秋的冷言冷語十分縱容。
就算說是父子也不為過吧。
要不是年齡對不上,他甚至都要懷疑季澤秋是不是謝總的私生子了。
經紀人還在向季澤秋打聽著,季澤秋抬眼間就看見了謝長宴,神色一時有些復雜。
沒等經紀人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你又過來做什麼?”季澤秋沒好氣道。
“哦,過來討你要那五千萬。”謝長宴淡聲說道。
季澤秋眼睛霎時瞪大,“憑什麼!”
五千萬他也好意思要?
他們謝家財力豐厚,怎麼可能缺這點錢。
“我來收個公關費,有什麼不對嗎?”謝長宴挑眉微挑。
“你不是說是我父親嗎,你幫我解決個麻煩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哪有反過來向我要錢的。”季澤秋氣道。
“哦?”謝長宴饒有興致地看了過來,“要掏錢的時候倒承認我是你父親了?”
季澤秋眼神閃了閃,撇開目光,低聲反駁,“我才沒有承認。”
謝長宴笑了笑,開口問道:“聽說你去城北的4S店了?那輛賽車還在嗎?”
半晌,季澤秋悶聲說道:“……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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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已經開不了吧?”
“嗯……”
“不過你現在對賽車應該也沒有什麼興趣,回頭叫經理把它報廢就行了。”
季澤秋抿了抿唇,沒有吭聲。
那天從4S店離開後,他就叫人重新對那輛賽車進行了修理和維護。
那好歹是父親送他的禮物。
他不想就這樣扔掉。
季澤秋攥了攥手,悄然朝謝長宴看了一眼,隻見他坐在沙發上,坐姿悠闲地曲著腿。
他的神色一時間有些復雜。
這人真的會是他的父親嗎?
謝長宴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漫不經心地往樓上看去,“你母親怎麼還沒有下來,我去看看。”
謝長宴收起腿,剛起身,季澤秋就像條件反射似的,張開雙手攔住了他,“你休想在我眼皮子底子接近林絮!”
謝長宴嘖聲,“你防外人我可以理解,但你防著我做什麼?”
“我管你是誰,就算你是我父親也不行!”季澤秋哼聲說道。
謝長宴:“既然如此,先把那五千萬還了。”
季澤秋:“……”
——
自從上次蕭煜對她表白之後,季語喬便時不時在學校裡看見蕭煜的身影。
她上課的時候,會看見蕭煜在教室裡旁聽;她去圖書館時,也會看見蕭煜坐在她對面,在她手邊放下一瓶礦泉水;就連她在走廊等雨停時,也能看見蕭煜。
“你是去校門口嗎,我送你吧?”蕭煜將一把雨傘舉到她的頭上。
季語喬蹙著眉頭,冷眼看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蕭煜默了默,“對不起,我隻是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機會,我……”
話音未落。
一個男生撐著傘而來,雨傘同樣落在了季語喬的頭頂上,臉上帶著一絲歉意,“我是不是來晚了?”
“沒有,來得剛剛好。”季語喬隨即鑽入趙嘉言的雨傘底下,拉著他急忙離開學校。
看著他們兩人遠去的背影,蕭煜攥緊了手中的雨傘,臉上的血色也蒼白了幾分。
坐上趙嘉言的車後,季語喬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真是不好意思,還要你過來接我。”
“沒關系,是我提議一起去圖書館的,過來接你也是理所應當的。”趙嘉言唇角掛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因為學校要舉辦一個數學比賽,所以季語喬最近都在為比賽的事發愁,心裡有些慌張。
趙嘉言知道這件事後,便約她一起去市裡的圖書館學習。
季語喬想著他之前全國競賽的成績這麼好,想著沒想就同意了。
市裡的圖書館並不像學校裡的那麼擁擠,位置也很空曠。
他們隨便找了個位置就坐下了。
除了季語喬偶爾會向他詢問一些問題外,其他時候她都特別安靜。
趙嘉言一抬眸,就能看見她那張認真的臉龐。
她仿佛全神貫注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手中的筆在紙上飛舞,對周圍的一切充耳不聞。
白皙的皮膚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越發膚若凝脂,精致的五官嬌豔脫俗,燦如春華。
趙嘉言怔愣地看著她的臉頰,心髒仿佛漏了一拍似的,引起一股莫名的悸動。
像是察覺他的目光,季語喬疑惑地抬起腦袋,朝他看去。
與她視線交匯的一瞬間,趙嘉言的心像是被電流激過一樣,前一秒停滯瞬間的心髒倏然劇烈跳動起來,呼吸也變得愈發急促起來。
“你怎麼了,怎麼一直看著我?”季語喬疑惑道。
“我……”趙嘉言頓了下,想起剛才在學校遇到的蕭煜,“蕭煜是在追你嗎?”
聽到這個名字,季語喬下意識地蹙起了眉頭,“不知道,可能吧。”
趙嘉言猶豫:“那你對他……”
季語喬的語氣冷了幾分,“我不喜歡他。”
趙嘉言心底松了一口氣,直接順勢問道:“那你有喜歡的人嗎?”
“最近都在忙著比賽的事呢,我還哪有功夫喜歡人。”季語喬扁了扁嘴。
“那……我可以追你嗎?”趙嘉言的心跳隨著這句話加速跳動,掌心滲出緊張的汗水。
“啊!”季語喬看到牆上的時鍾,猛然變得慌張起來,“已經這麼晚了嗎,我接下來還有事先走了,下次再復習吧。”
她收拾著文具,急匆匆跑出了圖書館。
第257章 生病
季語喬從車上下來之後便一路狂奔進屋,此時季廷陽和季澤秋早已經在沙發上坐著了。
客廳的牆上掛滿了裝飾品與彩帶,彩色的氣球散落在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
她跑進來的時候,還能聞到空氣中彌漫的飯菜與蛋糕的香味。
季語喬粗喘著氣息,隨手把小書包扔到沙發上,“我沒有遲到吧?”
“母親還沒有回來,不用這麼著急。”季廷陽從容不迫道。
“那就好,我還以為我回來晚了呢。”季語喬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平復自己的氣息。
她還以為自己回來晚了,嚇得直接把趙嘉言扔在圖書館就跑了。
那個時候他好像在跟自己說什麼來著,記得不太清了。
還是回頭找時間跟他道個歉好了。
就在她心裡琢磨著的時候,季澤秋皺了皺鼻子,嫌棄地嘖聲,“有些人來得比你還晚呢。”
季語喬往四周看了看,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有些人是指謝長宴。
以前他們兄妹三人還小,記不住林絮的生日,他們長大後也不知道林絮生日到底是哪一天。
以至於林絮為兄弟兩人都過了一次生日,他們也想不起要給母親慶祝生日這件事。
以至於當謝長宴提醒他們後,他們才後知後覺想起這件事。
然而林絮都快回來了,帶頭策劃的某個人竟然還沒有到場。
季澤秋不滿地冷哼一聲。
如果是父親的話,怎麼可能連母親的生日都會遲到。
也就隻有季廷陽會找什麼借口,說謝長宴可能是有事耽擱了。
依他看,那個混蛋就是不夠重視母親。
聽到季澤秋的話,季語喬眸裡也閃過一絲詫異,然而她是個行動派,馬上掏出手機給謝長宴打去了電話。
“我打電話去問問。”她說道。
嘟聲響了許久,直到鈴聲快要自動掛斷時電話這才接通。
“怎麼了?”謝長宴的聲音有些沙啞。
“父親,你該不會忘記今天要給母親過生日吧?”季語喬提醒他,“你再不過來,就要遲到了。”
她的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響起了幾道沙啞的咳嗽聲,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似的。
季語喬驟然緊張起來,“父親,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我沒事。”謝長宴努力克制著喉嚨裡的痒意,“還有幾分鍾我就到了,放心,我不會遲到的。”
季語喬看著掛斷的電話,一副沉思的模樣,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季廷陽看過來。
“父親好像生病了。”季語喬的臉色浮現一絲擔憂。
“生病了?什麼病?”季澤秋臉頰上一刻的不滿退去,也跟著擔心了起來,急忙問道。
季語喬沒有回答,隻是看著季澤秋眨了眨眼,圓碌碌的眼裡泛著一絲揶揄。
像是在調侃他什麼時候開始對謝長宴如此關心了。
季澤秋的眼神帶著幾分閃爍,臉色扭捏,“我才不是關心他,隻是擔心他把病傳染給我們,再傳染給母親,害得母親也生病了怎麼辦。”
季語喬和季廷陽對視了一眼,各自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調侃。
季廷陽仿佛贊同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現在就讓管家把大門反鎖,不讓他進來。”
“也……也不用反鎖,萬一被母親發現了,生氣了怎麼辦。”季廷陽結結巴巴道。
“讓他進來也不行,不讓他進來也不行,那你說到底要怎麼辦?”季語喬聳聳肩。
“我,我……”季澤秋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他的各種想法交織在一起,思緒混亂無比,神色之中寫滿了糾結。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謝長宴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的臉色浮現出幾分不大自然的紅暈,拳頭抵在唇邊輕咳幾聲。
季語喬馬上跑過去,第一時間就伸手摸上了他的額頭。
她驚呼一聲,像是被燙到似的收回手,臉上的五官都擰在了一起,“父親,你發燒了!”
“額頭好燙,你去醫院看了嗎,醫生怎麼說,有沒有吃藥?”她急切地問道。
“吃過藥了,不用擔心。”謝長宴揉揉她的腦袋,安撫著她激動的情緒。
季廷陽雖然沒說什麼,但還是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
謝長宴接過水杯,對他淡淡地笑了笑。
下瞬,就聽到季澤秋帶著譏諷的聲音,“這世界上怎麼還有人連自己的身體都照顧不好。”
“你之前不也生病了,還要母親去醫院照顧你。”季語喬目露鄙睨地看了眼季澤秋。
季澤秋期期艾艾反駁,“我,我那隻是意外……”
季語喬:“那你的意外可真多,都多少次了。”
季澤秋頓時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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