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讓懷孕的我給他捐骨髓

第2章

“杜姨,您坐。”


 


“你這是?”杜梅看著我,有點疑惑。


 


“我這不是看之前骨髓的事情,我做的不地道嗎?好歹也是鄰居,是我說話難聽了。這裡是一點心意,多給李大哥買點好東西吃,手術之後可一定要調養好了,千萬別舍不得那點肉。”


 


“哎呀,這怎麼使得,最後你家賀朗不是給捐了嗎?我這怎麼再好意思要你的錢啊?快拿回去,快拿回去。”


 


“哎呀,杜姨,沒事,隻要李大哥吃好了就行。”


 


見我真不是作秀,杜梅還是收下了這筆錢,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上一世,李行兩年後病情復發大部分原因就是暴飲暴食,生怕沒調養好落下病根。


 


但本身家庭條件也不是特別好,加上還送了些厚禮給我,還是沒吃太好,不然怎麼需要兩年才復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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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肉疼,幾千塊錢喂狗了。


 


解決完這件事情,我就開始著手跟賀朗的官司。


 


雖然我大概率是勝訴,但我還是請了一個律師,並且聯系那個女大學生,收集了一些關於賀朗出軌的證據。


 


或許剛開始賀朗篤定我不過實在說氣話,不可能真的把他告了。


 


所以當他真的收到法院的傳票時,十分驚訝。


 


“不是,你真tm把老子告了啊?我看你離了我還有誰要你個二婚的……”


 


聽著這些難聽的話從曾經的愛人嘴裡說出來,我有點恍惚。


 


曾經月光下許諾一生一世的是他,如今滿嘴髒話的也是他。


 


“說完了嗎?說完別忘了去開庭。第一次離不掉,沒關系,我有時間陪你耗。”


 


說完,我便掛了電話。


 


5.


 


日子平靜地過了幾個月,在這期間,我和賀朗的官司一審已經打完了。


 


同時,我也沒有忘記李行,經常去小區門口打探消息,看他的病什麼時候復發。


 


蹲了幾次之後,終於又得到消息。


 


說李行那天好好地,突然暈倒了,到醫院一查,結果是白血病復發了。


 


而跟前世的發展一樣,李行要求賀朗再次給他捐獻骨髓。


 


本來賀朗就被離婚官司弄的焦頭爛額,又是找律師又是開庭,自然是沒功夫搭理李行。


 


而在知道李行病情復發的那一天,我就買了幾個攝像頭裝到了小區樓道。


 


因為這是一個舊小區,各種設施也不是很完備。


 


上一世就是吃了沒有攝像頭的虧,導致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摔下樓是李行的手筆,唯一的證人還是我的親人,證明他跟我的S沒有關系。


 


最後因為疑罪從無,李行被判了無罪。


 


想到這個我就恨得牙痒痒。


 


這一次,我肯定不會讓你們逍遙法外了。


 


果然,李行還是採用了上一世的做法。


 


“書淺!書淺!賀朗從樓梯上摔了下來,身上全是血,現在該怎麼辦啊?”


 


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婆婆的聲音,我不禁有點好笑,該怎麼辦,當然是打120嘍,我又不是醫生,還打給我。


 


“媽,沒事啊。先看看賀朗怎麼樣了,翻過來看看。然後我現在叫救護車。”我假裝焦急地安慰著她,然後掛了電話。


 


莫約過了半個小時,我才撥通急救電話,說明了情況。


 


打完,我便將手機設置成免打擾模式,去追自己還沒追完的劇。


 


等我追完劇,打開手機,果然,一二十個未接來電,全是我婆婆打來的。


 


我慢悠悠地回撥了一個,還沒打通兩秒鍾,電話就被接通了,看來一直在等我的電話。


 


“不好意思啊,我剛才在開會,沒看手機。”


 


“這樣啊,那書淺,你快來,在第一醫院,賀朗才從手術室裡出來,還沒醒。”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電話那頭染了點哭腔。


 


掛完電話,我起床化了個妝,再開車出發前往醫院。


 


病房裡,賀朗整個頭都被包住了,身上也打了多處石膏,但幸運的是,還能救回來。


 


聽著醫生講述他的情況,我使勁憋著,防止自己笑出聲。


 


果然因為移動,讓他的傷嚴重了不少。


 


在撥打120的同時,我順手報了個警,想必,警察馬上就要來了。


 


等我回到病房的時候,裡面已經站了幾個身穿警服的人,而婆婆坐在賀朗床邊,心虛地隻敢盯著白色的病床。


 


“你好,請問是您報的警嗎?”見我走進來,為首的警察開口詢問到。


 


配合警察昨晚筆錄,我坐到婆婆身邊。


 


“賀朗是怎麼摔下去的?”冷不丁地一聲,嚇了她一跳。


 


“我不知道。”我假裝沒看到她心虛的眼神,隻是了然地點了點頭。


 


7.


 


賀朗摔得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隻是醫生說他有可能醒不過來了,但是還是S不了。


 


但他還是命大,沒到一個月,他就醒了。


 


醒來看著床邊的我,面上浮現一抹得意


 


“還說要告我,現在我受傷了,不還是要在我床邊守著我。”


 


我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自信,隻能無語的幹笑。


 


“你怎麼摔得?”我沒有理他的自信,隻是想知道那件事的答案。


 


“說起來我就來氣,李行那個家伙,給我推下去的!還要老子再給他捐一次,上次捐完之後渾身不舒服。都怪媽,非要讓我捐。那個白眼狼,我不捐他直接給我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好了,別說了。”看著賀朗說個不停,我連忙制止了他。


 


抽出錄音筆就轉身準備離開病房,或許是想阻止我離開,賀朗掙扎著想起身,但賀朗這時候卻察覺了一些不對勁。


 


“我的腿?為什麼?動不了?”聽著他疑惑的聲音,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停下離開的腳步。


 


隻是去前面喊了護士,聽著病房裡賀朗崩潰的喊聲,我帶著一絲快意地離開醫院。


 


將這份證據交給警局之後,我又約見了我請的私人偵探。


 


看著她給我視頻,我十分滿意,爽快地結清了尾款。


 


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二十分鍾不到,我找的人便出現。


 


“杜姨,你坐。”


 


“書淺啊,你這是幹什麼?”


 


或許是對我的行為有些不解,亦或者是害怕,杜梅表現的很拘謹。


 


“沒什麼,杜姨,就是想讓你看一段視頻,看完,我們再談。”說完,我便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視頻看完,杜梅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杜姨,冷靜一下,你現在生氣也沒什麼用,不如離婚吧。”我連忙按下激動的杜梅。


 


“可是,離婚了,我要怎麼養活李子文啊。”


 


“那現在李行他給你錢了?”


 


似乎是被我說中了,杜梅連哭泣都忘了。


 


“現在有證據,離婚肯定你佔優勢的,我還有律師,可以介紹給你。”


 


被我說得杜梅有些猶豫,但思索再三,最後還是決定離婚。


 


計劃又推進了一步!


 


想著兩天時間冷靜應該足夠了,於是兩天之後,我再次去醫院看了賀朗。


 


賀朗的目前坐在他旁邊給他削蘋果。


 


這次他沒有了上次的自信,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眼下烏青一片。


 


“怎麼,來看我笑話?”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看著說話的賀朗母親,我隻是淡淡地笑了笑,轉頭目光繼續放在賀朗身上。


 


“不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看出他有點疑惑,我也沒有賣關子。


 


直接把我拿到的視頻放到了他面前,見他伸手想接我的手機,我手腕一轉,繞過了他的動作。


 


“就這樣看,待會摔壞我手機了。”我看出賀朗對我的行為很不滿,但礙於不方便,並沒有發作,就著我的手看裡面的內容。


 


視頻剛播放完,我便眼疾手快地將手機拿開。


 


賀朗他媽似乎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繼續削著蘋果。


 


“這哪來的?”或許是尚存一絲理智,又或許是身體受限,賀朗並沒有暴起。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隻需要知道,這是真的,不是p圖。”


 


“你騙我,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媽?怎麼會?”賀朗一遍遍重復著不會這樣的,但突然意識到當事人就在這邊,便開口質問。


 


“媽,你是不是跟李行搞到一起了?”


 


聽到這句話,賀朗媽削蘋果的手頓住了。


 


“什麼事?怎麼可能?你不要聽信這個賤人的話,我怎麼可能呢?”看著試圖裝作鎮定卻不由自主拔高音量的婦人,我沒搭理她。


 


“我為什麼要騙你,除了這個,我還有一個。”說著,就把手機再次遞到賀朗面前,播放另外一段畫面。


 


見我又要拿什麼東西給賀朗看,他媽坐不住了,上來就要伸手搶我的手機,我微微側身,躲過了她。


 


“再告訴你,這是最近的哦。也就是說,在你這個兒子住在醫院,醒不醒地過來都是問題的時候,你的好媽媽,早就已經和害你殘疾的罪魁禍首搞到一起了。”


 


“你放屁,你這個賤人,不知道哪裡搞來的這些東西,還想汙蔑我,看我不打你。”說著,賀朗他媽便衝了上來想打我。


 


我早就料到會出現這一幕,所以我提前叫了幾個朋友一起,在她衝上來的一瞬間,就被我朋友鉗制住了。


 


我還是後退了幾步,害怕賀朗傷到我。


 


看著因為注射過鎮定劑而慢慢冷靜下來的賀朗,我才稍微湊近了一些。


 


“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的好媽媽,在你沒醒的這段日子,跟警察說你是自己摔下去的。”


 


看著賀朗因為震驚睜大的雙眼,我湊到他的耳邊。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你媽做偽證,你最愛的媽媽為了她的情夫而放棄你這個兒子。”


 


說完,我便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和朋友一起離開了這個修羅場。


 


“摸摸頭,可憐S了。”看著犯賤的朋友,我隨後拍了她一下。


 


“下次請你吃飯,現在沒時間。”


 


“不用了,好好忙你自己的事情吧。”說完轉身便轉身離開了。


 


望著離開的背影,我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8.


 


從醫院回來,我開始忙活我離婚的事情。


 


這件事也應該也要加快進度了,之前因為賀朗昏迷所以二審開庭一直延後,現在他醒了,這件事也該有個了結了。


 


等我再一次從法院出來,一身輕松。


 


而因為這段婚姻裡賀朗是過錯方,所以我分到了大部分財產。


 


沒多久,賀朗被推下樓梯的案子也有了個結果。


 


李行因為故意傷害判了五年,而賀朗他媽也因為做偽證被判了八個月緩刑一年半。,杜梅也在李行進監獄之前跟李行離婚了。


 


我看著湛藍的天空,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雖然我已經沒有再請求樓下的阿姨告訴我信息,但是在我回去處理房子的時候,她們還是叫住了我。


 


告訴我賀朗出院之後,跟他媽大吵了一架,甚至把他媽趕出門了。


 


但是不知道是生活不方便還是看不下去自己的母親沒有地方住,最後又讓她進門了。


 


聽完故事,我再次拿出幾張一百想分給阿姨,當她們都擺手拒絕了,反而安慰我終於脫離苦海。


 


我笑著依次道謝,隨後便上樓處理財產分割的事情。


 


打開門,李行坐在沙發上,了無生氣。


 


“書淺,對不起,我們別離了,行不行,我已經跟那個大學生分手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難道你忘了我們之前的諾言嗎?”


 


看著那張曾經喜歡過的臉,我直犯惡心。


 


“別說了,惡心,我今天來就是想說這個房子是夫妻共同財產,分割的時候你佔兩成。現在需要賣了,你早點搬出去。”


 


說完,沒有猶豫,我立馬轉頭離開,跟這個惡心的人共同呼吸同一片空氣,我都感覺惡心。


 


後來,賀朗沒在找過我,財產分給過後,我也沒再見過他。


 


最後一次聽到他的消息,是從杜梅的口中。


 


那天下班,我在公司的走廊遇到她,她找到我們公司清潔工的工作,工資雖然不多,但可以糊口。


 


她告訴我搬出那個房子之後,賀朗沒有能力賺錢,分到的錢也不夠生活,還是他媽出去工作維持家庭。


 


但後來,賀朗受不了這個日子,拉著他媽自S了。


 


雖然,我很恨他,但聽到他S了的那一刻,我的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是我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還不知道過些什麼日子。”


 


我朝她笑了笑,接受了她的感謝。


 


公司門口,看著來接我的閨蜜,我衝上去摟住她。


 


下午五點半,天色剛好,可以一起出去吃飯逛街。


 


看著現在安逸的生活,我想到前世的悽慘,幸好,我有機會重來一次。


 


(完)